也不能跳舞,并没有想害人性命,而且他也从未写过那些书信,更不曾见过那把锯子。
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
大司乐心脏狂跳,汗流不止,他再也不能从阿妩那张脸上看出楚楚可怜,只觉得可怖异常。
阿妩察觉了他的计划,并且将计就计,闹出更大的祸事,把罪名扣在了他身上。
一个小小的舞姬怎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她背后还有谁?
大司乐不自觉看向姜媚。
他最近处处与姜媚作对,姜媚想除掉他是应该的,可只要裴景川出面说几句话就能摆平,为什么要闹到杀人这种地步?
大司乐想不通,京兆尹肃然开口:“大人,这些你该作何解释?”
大司乐回过神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他磕了个头,急急道:“下官前几日的确色迷心窍,但这些信不是下官写的,下官若要买凶杀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自己摘干净,怎会留着这些证据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求殿下明查!”
京兆尹一心想在太子面前立功,肃然道:“这信上确实是你的字迹,这锯子也是从你屋里找出来的,你的意思是,不仅有人能模仿你的字迹,还能自如地出入司乐局往你屋里塞东西对吗?”
司乐局虽然不在宫里,但局中乐师舞姬经常要出入皇宫,因此守卫也很严,若有人能随意出入司乐局把所有人玩得团团转,那皇宫只怕也不安全。
大司乐不敢承认杀人,也承担不起渎职懈怠之罪,他咬了咬牙,说:“闲杂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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