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心念一动,已经明白了大悲禅师此举的用意。
一来,倘若善灯和自己进行辩论赢了,那就可以借着自己这位云阳侯扬名,善灯名气大噪,密宗也能在洛阳站稳脚跟。
二来,自己曾为商贾与白马寺打官司,讨回了一座庄园,终究是打了佛门的脸,大悲要借这次辩论告诉世人,哪怕是江寒也不是善灯的对手。
三来,若是能在辩论中说服自己,让自己成为密宗的信徒,也可以趁机弘扬佛法。
如今大悲禅师当众提出要让善灯跟自己辩论,若是他不答允,密宗则可以宣扬自己怯战,不敢与善灯进行辩论。
倘若答允了,输了又会成为垫脚石。
可想要在辩论上赢过善灯也不是那么容易,以刚才善灯和别人的辩论上看,善灯不仅能言善辩,而且自有一套坚固的理论。
江寒沉思间,客栈里的人也都在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江侯爷才华横溢,能征善战,曾经将大儒孔芳骂得吐血,应该能辩赢这和尚吧?”
“那可未必,辩论这种东西和骂架不一样,那善灯可是连续辩赢了好几位善辩之士。”
“善灯那‘形尽神不灭论’和‘因果报应论’自成一套逻辑,而且还精通儒家经典,想要辩赢,就必须在佛家经典找出问题反驳之……云阳侯固然才华横溢,可却也未必精通佛法啊!”
“如果不应下辩论,那么密宗必定会宣扬江寒怯战,可如果应下辩输了……”温执不禁担忧的想。
便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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