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涵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的香囊:“这个药性小,是秦楼楚馆间常用的助兴药物,于人体无碍,只会让人多流些汗,反应激烈些,而另一种药才是让戚夫人神志失常的罪魁祸首。”
桌上放着个碗,碗中盛着清凉的水,戚缙山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碗水,仔细看去,可见清澈的碗底却沉淀的一丝丝细小的红色粉末。
“这一味药粉被撒在了戚夫人的外袍上,恐怕戚夫人吸入了不少,才会发作的那样急。”
苟子涵敲了敲手指,面色有些难看。
“这药粉是前朝早已失传之物,乃是妃嫔为了留住君王而使用的。皆因效果太烈,沾染上之后,除了交媾,再无解法,这才被前朝禁止。只是不知是何人搞到了这么难用的药,又是何时撒到戚夫人身上的?”
闻言,戚缙山唤来梧桐与元白。
“夫人今日一路从府中再到马车下来后,奴婢俩皆是寸步不离陪在身后。夫人见客也都于客人隔了一些距离,并未有人近身。
梧桐说完,元白继续交代。
“只是贺小姐生气之后去了内宅,所以夫人也带着奴婢一同前去。在路上,夫人将奴婢留在路口处守着,随后一人去见了贺小姐,奴婢就一直在路口守着。过了一会儿,贺小姐先行出来了,同奴婢说夫人就在后方,要隔一会儿再走,于是奴婢继续候着,直到时间变长之后,奴婢发觉不对劲,这才走过去看,却发现夫人没了踪迹,那林间地上却有不少奔跑痕迹。奴婢这才回去叫了人。”
戚缙山听完,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
元白与梧桐害怕极了,她们自知自己失职,只不过根据元白这样说来,这一路上没有人能有机会给谢明月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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