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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贺兰芝,那更不可能。
那这药粉是何时沾上她外袍的呢?
戚缙山沉默片刻,下人来报谢明月醒了,他立刻大步跨入房中,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抱紧。
谢明月的脸色还有些惶恐,见到是他,这才忍不住默默流下泪。
“没事了,昭昭,一切都没事了。”
戚缙山的吻默默落在她的头顶,低声安抚着她,声音喑哑。
谢明月此时也回过神来,先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她定了定神,一把攥紧了戚缙山的手。
“贺洛他尚未碰到我。”
戚缙山是后来赶来的,他恐怕不知当时的详情,她必须告诉他,否则他要将贺洛判重。
戚缙山摇了摇头,将她抱住:“这不重要,昭昭,苟子涵已经查明你的外袍上另有一种禁药,今日近你身之人,你可能想起?
禁药?
谢明月一愣,随即嘴唇抖了抖。
“今日一路上都只有梧桐与元白贴身伺候,至于其他宾客更不可能靠近,唯一靠近的便是兰芝……”
她念出贺兰芝的姓名,随即猛地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是兰芝。
戚缙山见她神情有些激动,连忙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没有说一定是她,那你再仔细回忆,你身子不舒服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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