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瞧着读书人就讨厌,读书人家的狗都惹人烦,瞧着我就吠,它先吠我,我才和它吵。”
老太太一抹脸,瞧着王蝉,老实道,“我瞧你爹也不顺眼,萍姐儿说来看你,我想了想,也就来了。”
这下,翠婶倒庆幸了。
要不是王蝉有个秀才爹,她恨屋及乌,瞧着昨儿的王婵,想到当初的萍姐儿,她才不做这费事的事儿。
挑着瓮不算,东西搁地上了,还回家领着自家眼睛不好的姑娘,腰间再挎着盆龙眼来瞧人,麻烦!
这一瞧,嘿,倒将萍姐儿的眼睛瞧好喽!
阿弥陀佛!
福生无量天尊!
翠婶乱拜神,每一个都打声招呼。
以后,这蝉丫头就是她家新供的小神仙了,初一十五,要不要也来点香火?
她迟疑了下,又暗暗摇了摇头。
得,还是今天这老样子,来点儿瓜果吧,实惠。
王蝉自是不知道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翠春阿婆心中百转千折了一遍。
听着阿婆的话,祝从云和祝凤兰没有一分意外,显然,柳笑萍的遭遇,胭脂镇的人多是知道的。
柳笑萍生了一儿一女,且新婚头几年,白家犹在的时候,白师茂一表人才,还是进过学的,虽只识了字、明了理,功名上欠缺,只考了童生,却也能道一声正经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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