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午歇之后,先派了人送信给秦家,秦祭酒正好轮休在家,展信看后,嗟叹半天。
崔氏便问:“这又是怎么了?”
秦祭酒道:“大女儿担心徐家人。”
“她担心徐家人?”崔氏皱眉,很是不解:“她担心她的,你在这里叹来叹去的作什么?福气都被你叹跑了。侯府那么多人,有权有势,难道还制不住个徐家?你可真是会操心,有空想想你儿子女婿的事。”
秦祭酒道:“她是担心徐家人对思远下手,昨日徐家的一个擅踢毬的儿郎和秦恒、秦婉两个走的近,她的陪房见了赶紧提醒她呢。”
崔氏一脸神秘:“顾家人和徐家人不对劲,有人说是顾六爷和徐家互告。但是那日徐家人也来了,瞧着又还好的样子,鸢儿也只是提了几句,我也不太好深问。”
“嗐,为了这个徐家人招惹思远做什么?你是一点都不知道?”
秦祭酒将徐珍的事情略略地提了几句。
崔氏惊地捂住了嘴。
秦祭酒道:“大女儿这是担心咱们被徐家人利用了来害思远。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思远如今在皇上面前都露了脸,学问又大增,日后未必不能成龙成凤。咱们小儿子虽然可以靠着侯府,但那毕竟是女婿,不像思远和咱们一个姓。”
崔氏和他做了几十年夫妻,略一琢磨,便明白过来他在点自个,恼道:“这话说的,我岂有为了林姑爷耽搁思远前程的道理。”
“有你这句话便好,”秦祭酒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老妻。
秦恒很快就被婆子唤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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