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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他的打扮,秦祭酒心里就犯堵,叱道:“糊涂混账东西,休假不在家里温书,整天价就想着出去鬼混,你这样子又是要出去招惹那些狐朋狗友吗?”
秦恒扁了扁嘴。
崔氏连忙护着:“怎么一见面就这么训斥儿子,好象这样有多威风似的,动不动就摆起你做老子的架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他也好大一个人了。”
秦祭酒吹胡子瞪眼道:“慈母多败儿,你这何止是慈,对他太惯着了,他姐姐家里有事,就讲究什么冲撞不能去,这倒罢了,可这会子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疯?”
崔氏见秦恒穿着短装,头发高高束起,用靛蓝色布巾裹着,额上还系着吸汗的靛蓝色抹额,脚上穿着双软皮的厚底靴,手腕上带着皮护腕。
心里也是一惊,道:“你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