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应该以一个比较严格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而在国家在社会形成一个稍微宽松但绝不能触底的标准作为道德的底线,也就是法律。】
【我们不能去适应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所以,我们可以把道德败坏的人踢出大汉国民的行列。】
文翁不愧是读春秋的,和其他儒生完全不同。
他没有上来就把儒家和法律划在一起,把儒家道德制度化,那样的后果,只能是苛政和暴政。
文翁专门提到了法家,专门把道德和法律分开来。
规矩是规矩,要求是要求。
我们可以要求别人,但是别人不一定做,这是可以允许的,但我们不理解。
但我们定的规矩,任何人都一定要做,否则既不允许也不理解,直接开除利益团体。
这儿提到的法家,实际上已经不是春秋那个法家了,而应该叫做【规则】可以说是墨家和法家的结合。
就连司马迁看到这里的时候,也忍不住点头。
文翁不愧是文翁,三十年的老太守,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文翁用了普通人能理解,但无法究其深意,但官员们一看就能懂的方式,把大汉现在需要的国策给讲了出来。
之所以文翁没有写的任何人都能究其深意,也是为这个文章上一层保险,免得到时候被带节奏清算。
这个文章的最后,不只是讲了法家儒家,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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