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以墨家和道家的思想,是做人的道理,所有人都必须学。
任何人都必须有道德,但国家选拔人才时,需要选择有科学能力的人。
而不学习道德的人,不配做人,所以根本不需要考核,全社会都应该唾弃没有道德的人,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连做人都不应该做,更何况做官?
这可把儒家给架起来了。
这非常给面子了,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大家可以不做官,但是不能不当人啊,不当人那不是畜生吗?那不是禽兽吗?
给儒家这么高的地位,儒家还不满意吗?
然而,文章不只是把儒家给架起来了,然后还提带着把法家的地位给点了出来。
文章的原话,文翁写的是【一个人的智慧能干多大的事儿,不是以最聪明的时候论的,而是以他最糊涂的时候论的。
一个群体的智慧也不是以最聪明的人作为标准的,而是以最糊涂的人作为标准的。】
文翁还花心思的举了几个例子来论证这一点。
还真是,人一多,一凑在一起,就容易失了智。
所以文翁引出了他自己作为儒家的新观点【一个国家的道德也不是以最高的人作为标准的,而是以最低的人能作为标准的。】
【我们大汉不能是一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国度,所以不能用最高的人的道德标准来制定法律。我们大汉也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国度,所以不能去适应道德最低的人的道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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