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超乎意料地高,即使抱着景可,也丝毫不减速度,借着浓烟的掩护,几下便逃到了城外。
衣袂翻飞,原本是无风之夜,景可耳边的呼呼风声却震耳欲聋。
他的怀抱并不多温暖,方才烟熏火燎的炽热气息和他身上原本的清雅味道混合在一起,景可却无端安下心来,静静依偎在他怀中。
就在她好奇,有这般武功,这少年为什么还要东躲西藏之时,他就忽然身形一滞。
随后两人直直向下栽去。
月色清朗,慕容府中冒出的滚滚浓烟,并不能掩住城外的清凉夜色。
良宵美景,月明星稀,风吹草曳,更深露重。
波光粼粼的小溪之中,景可爬上岸边礁石,弯腰吐出几口水。水火两重天,她才从火场出逃没多久,又一头掉进水中。
好在这冰凉溪水多少缓和方才酷烈的温度,她被燎伤的嗓子也好受了许多。景可掬起一捧水,洗去了自己脸上熏黑的部分,露出光洁的皮肤来。
那少年游到她身边:“还好底下是小溪。若是硬石,只怕你我都必死无疑。”
景可努力睁大被药得半瞎的眼睛,试图看清他的外表:“你武功那么好,方才怎么这般不小心?”
“明知故问。”那少年也爬上礁石,坐在她身侧,“我那时毒发了。我还没问你呢,怎么看出我中毒的?药人之血,真可解毒?”
景可沉默了。
她当然是为了保命而瞎猜的,从洛华池那狠厉作风,她就猜到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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