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事先就给慕容府的人都下了毒。毕竟她当时闯入他马车,就闻到过一种奇怪气味,为了保命才迫不得已跟从在他身边。
药人之血能解毒,也确实有这种说法,毕竟试过毒而挺下来的药人,身体和常人确实会有不同。景可听说过,洛华池后院那些试过药而没了价值的药人,最后都是放血而死的。至于那血,都被收集起来了,不知用在何处。
不过,她猜这少年中的毒,是某种会不定时削减修为的毒。
洛华池肯定不曾给她用过这种毒,毕竟她见他第一面就被废了浑身武功,在她身上试此毒,看不出效果。
她的血,自然也没办法帮面前这个少年解毒。
“你说话呀!闷子。”那个少年凑上来。
景可一咬牙,忽然跳下礁石,跪在一旁草丛上。
“我是辽东王后院的药人,早已不堪折磨,今夜又差点被他活活烧死在慕容府,实在是无路可走,才这般骗你……”她一身衣衫被火燎水浸,紧紧贴在身上。被打湿的布料,在皎洁月光之下,折射出不一样的色泽来。
景可声音不停地颤抖着:“……一旦我被捉回,必死无疑……求求你,至少我力气大,会干粗活,能留在身边当个下人……”
那少年意味不明地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沉声道:“头抬起来。”
景可照做。
他托着下巴,饶有兴味的模样:“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看得清楚么?”
景可的眼睛因为那只进行了一半的药浴,早已是半瞎,只能透过一条窄缝模模糊糊看清面前那个影子:“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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