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得来了,他要是上大医院,没有几千一万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江福贵说:“别这么夸张吧,这么个小病,哪用得了几千一万。”
“你还别不信,去了你就知道了,这个检查,那个检查,没完没了。还有那墙上的地图,看得人头晕眼花,你要没读书还摸不着门路。找个人问吧,这样的普通话人家也听不懂。别看这些街边小诊所,卫生条件是差了点,但那服务态度好啊,那个姓程的年轻人,有事没事笑容总挂在脸上,听人家说,那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呢,只是没有找到工作,就流落到这儿来了。听人家说,在这儿好几年了,感冒发烧那些小病,全是他给医好的。想不到他还能治这病,听说她老婆还在外接生,简直就是万能的包治百病的神医侠侣啊。”
江福贵说:“去去,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再说了,人家政府不让他开,遇上清查,他人又不在。看个病还像偷鸡摸狗似的,我是再也不愿意去了的。”
“福贵,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看呀,你还得去。一来你戒不了女人,二来你也没那么多闲钱上大医院。”
“俗话说得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张嘴,为什么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呢,真是晦气。”
“你还来脾气了,三天两头往花街那头跑,不中奖都难哦。”
“我再也不去了,你敢打赌吗?”
“嘿嘿,长志气了,老乡,我能打个包票,你要好了,还得去,那可是温柔乡哦。”
……
江大贵默默地听着他们俩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旱烟。对于这个弟弟,他已经无语。
广西佬终于沉寂下来,仍旧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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