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到报纸上去。他是山区的一个老头,姓何,年纪有了差不多五十岁,天天买着广州日报看,有时候还买来特大的放大镜像个古董专家似的盯着看。他这个样子绝对不是为了学习
党的方针政策,也不是看每日闲情里的美文。此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正用放大镜在观摩那些暗藏玄机的图片呢。说出来可能要遭到他的鄙视加漫骂了,说还是不说呢?
这个问题有些纠结,本着实事求事的原则和不吐不快的作风,还是得将这个没有觉悟的老头给曝光了才行。这位仁兄,他正做的研究工作就是猜马。
这个马不是蒙古草原上的马,而是香港赛马会的马,是一匹让无数人疯狂了的马。可是这位何姓仁兄却振振有词:“这马是好马,要在香港,那就是和大陆的体育彩票福利彩票是一个档次,要哪一天我中了大奖,每人分给你们一千块。”
一千块不是个小数目,按照当时的农民工的薪水来算,每天二十几块钱,那得奋斗了差不多两个月才行。虽然何老乡说的只是望梅止渴的事情,可大家觉得挺安慰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个吝啬惯了的人,是连这样的许诺也舍不得给的。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大概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吧。
闲话少说,还是继续来说江大贵。他在听到老弟得了性病之后有了一丝难为情,虽说不是他自己得了,可是他觉得这让他脸上无光。都说长兄如父,父母亲都不在了,他这个做哥的,实在是对这个弟弟教育得太少。他有些自责,更多的是羞愧。因为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病,在老家,得了这样的病比得了癌症还让人同情。当然除了同情之外,大家都像防瘟疫一样防着,甚至实施隔离。上次就有一个从广东回去的姐们,应该是得了妇科病啥的,当然不能排除是得了性病,在邻居家里坐了一会儿,喝了杯茶,结果那户人家直接把她用过的杯子和凳子扔进了池塘。他老伴有些疼惜,阻拦他说:“老头,凳子扔了还有点道理,这杯子,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那老头想想虽然觉得有理,可一点也不觉得心疼。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看着这杯子就觉得恶心,以后少惹那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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