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血写的"夭"字。
病榻上的朱标突然坐起。
他胸口的北斗光斑大炽,将整座奉先殿照得如同白昼。
那些悬浮的冰晶星图在强光中消融,化作带着墨香的春雨洒落。
太子枯槁的手指终于抓住朱元璋战袍下摆:"父皇...儿要亲眼看...看贡院的杏花..."
老皇帝暴突的青筋在额角跳动如困龙。
他染血的指尖悬在朱标百会穴三寸,忽见名录中的某个"贤"字化作喜鹊,衔着星辉落在太子肩头。
奉先殿三十六处龟裂的青砖缝隙里,竟钻出带着贡院墨香的嫩绿新芽。
刘伯温的紫檀木匣突然自行闭合。
匣面北斗七星纹与藻井星图同时熄灭的刹那,北方的雪云裂开缝隙,一缕晨光穿透冰晶卦象,正照在朱允炆绣春刀新生的铜绿上——那斑驳痕迹,恰似文昌星宫隐秘的疾厄纹路。
奉先殿的星辉还未散尽,刘伯温的鹿皮靴已踏碎东宫檐角垂落的冰棱。
老道袍扫过承乾殿门槛时,紫檀木匣里的龟甲突然发出裂帛之声。
"殿下可知今夜紫微垣东移三度?"他抖开星图,北斗杓柄正指向太子眉心血痣,"文昌入疾厄宫,主考官当有血光之灾。"
朱标咳嗽着将暖炉推向星象阁方向,青铜蟠螭纹炉盖上腾起的热气竟在空中凝成"乙巳"二字。
这是明年科举年号,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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