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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宣娘娘不是记仇之人,怎会这么多年连一封书信都没有。
“关老先生,这木簪可否赠与我,我带回去给宣贵妃,她看见这簪子说不定就不生气了呢。”沈秋宁拿起一根簪子,仔细一看做工并不算惊喜精细,但样式每个都不一样,想来做簪之人是用了心的。
关何宗见沈秋宁拿着簪子观察:“是不是觉得不好看,这都是我给蓉儿做的,蓉儿自小就认我做了师父,我一生无儿无女,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孩子。”
“好看的,一看您就是用了心的,我一定把簪子带到。”
关何宗听见她这句话就放心了。
“这几本书就给你吧,即使蓉儿的徒儿,那也是我的徒儿,这书上的招式都是我一笔一笔写上的,是我根据蓉儿设计的,你与蓉儿很像,希望这些招式可以护你一世平安。”关何宗虽是对着沈秋宁说的,但又像透过沈秋宁看另一个人。
沈秋宁接下书籍,看着关何宗,想来宣娘娘那时一定很幸福吧,有一个如此好的师父。
“那我就不知羞的也喊您一句师父,谢谢师父,等我回了京城,会告诉宣贵妃的,你这边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写信到大将军府。”沈秋宁就要站起身告辞。
关何宗突然叫住顾砚:“秋宁可否先上马车稍候片刻,我想与顾将军交代一些事。”
沈秋宁应下,走上马车,关何宗把顾砚带到里屋:“令尊可是顾文廷将军。”
“正是,您与家父相识?”顾砚答道。
“相识,还是老相识呢,刚才你说你是顾砚,我便知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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