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儿的儿子,我这有一把短刀,一把匕首,是一对儿,本是打来赠与爹的,现在给你了,短刀给你,匕首给沈姑娘,若我猜的没错,她阿父是沈牧年吧。”
顾砚收下,谢过关何宗:“关老先生也要注意身体,我看您刚刚是不是咳嗽,可是有什么病症?”
“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没病也活不久了,不必劳心我。”关何宗没有正面回答,打哈哈过去。
又交代了几句,便让顾砚回去了:“快去吧,别让沈姑娘等急了。”
“小辈告辞,今日谢过关老先生了。”顾砚拱手,谢过关何宗便上了马车。
沈秋宁正看着木簪出神,看到顾砚上来便问他:“顾砚,你有没有觉得,关师父的身体不太好。”
顾砚点头:“明日让军医给他抓一点治咳症的药。”
“关师父给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顾砚把匕首递给她,这是关老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他与我们父辈是旧相识,先前打了这短刀和匕首,现在赠与你我。
沈秋宁接下匕首,刀身刻着精美的纹路,通体漆黑如墨,刀柄上镶嵌着一颗血红玛瑙,刀刃寒光凛冽,锋利异常,只需轻轻一抹便可将人的皮肤割破,一看便知这刀不是凡品。
送给顾砚的短刀也是如此,只不过刀柄上镶嵌的是蓝玛瑙罢了。
沈秋宁爱不释手,但她还没用过匕首,的确不知该如何使用。
顾砚像是看出沈秋宁的不熟练:“不会用?叫我一声师父,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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