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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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是千般的柔和，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好似她真的冤枉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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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胤在灯影下垂下眼帘，修长的睫毛如鸦羽般在眼下留下浅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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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望着他，脸色发白，有时候她已经分不清面前这张漂亮的皮囊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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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不主动挑明，你就不会承认？”她又是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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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底除了嘲讽，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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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目光深深地刺痛了李玄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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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脊背开始绷紧，脸色也变得端肃，似乎又从一个丈夫变回了一个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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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的旒珠后，他的面容看不真切，如氤氲在一团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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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戳穿我？你当不知道不好吗？”他幽幽的，语气听来很平静，却这样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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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心口钝痛，摇着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为什么是你？我师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为什么要杀他？！李玄胤，你有心吗？你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就不会天打雷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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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冷笑，语气里满是不屑：“恩人？他不过是利用朕罢了！沽名钓誉蝇营狗苟之辈，却装得一副清高之士。朕乃大瑨君主，他见朕却不来拜见，不恭不敬藐视君王，光这一点就够他死千万次了！还有你，舒儿，你与他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师徒之情吗？你看到他之后，就把朕也抛诸脑后。你将朕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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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他压在心里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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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困惑地望着他，心里不解又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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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如此风度翩翩又雅量的他，当时也并不计较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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