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率性之举,她本以为没什么的,师父和他那么熟了,且师父就是那样的性格,没有不恭敬地的意思,她本以为他应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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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都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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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为其他任何人之前,他首先是一个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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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威仪,不容人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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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费远救过他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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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你有千万理由,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呢?他还是抗击党项的英雄,他救过我外祖父,救过我……你……你怎么可以呢?”舒梵只觉得沉痛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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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因为师父之死,也因为羞愧和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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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费远,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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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死了从小教导自己长大、对自己有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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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兀自笑了会儿,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摇了摇头,径直回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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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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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时,她的脸色虽然平静,却有种失望透顶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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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胤背脊僵硬,好似被施了定身咒,只能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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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来,舒梵看着面前陌生的几个宫人冷笑:“怎么,陛下是要废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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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忙不迭去擦额头的冷汗,赔笑道:“娘娘说笑了,陛下只是希望娘娘休息一段时间。等娘娘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都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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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梵看着紧闭的殿宇,扯了下嘴角,眼底都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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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日起,她彻底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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