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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澜的喉头发酸,像是哽住了,但也只是道:“我也从来没觉得你那么坏。”
她的崔景煜,是桀骜又英武的青年将军,有最高傲的心性,怎么可能会趁人之危,欺负女眷?他只会像她一样,被困在自己的责任和傲慢中自苦罢了。
“你只是不想给我一个答案。”崔景煜替她补足剩下的话。
他仍然垂着眼睛,同样是将军,却是和裴照全然不同的相貌,他更像演义中战无不胜的将军模样,发墨黑,眉如剑,眼如寒星,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谁也看不到他垂着眼睛涂药的时候这样让人心软。
清澜的皮肤细白,像上好的缎子,所以有了伤口才格外惊心。是一道道极细的血口子,甚至看不出多少红色,但能想见有多疼。
这样的伤口,他在北疆经过多少次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她有些茫然地道:“很可笑吧?景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什么用都没有……”
其实她知道的。
在那一刻,她只想分担他的疼痛,哪怕自己也知道没有任何的用,仍然忍不住伸出手。
那天她为杨林城的女眷辩解,说她们千里万里跟去北疆,生死置之度外,求的不是富贵,也不应该用富贵来回报她们,正中肯綦,但长公主没有问她,不求富贵,求的是什么呢?如果问了,她那天应该是回答不出来的。
但今日她知道了。
她求的只是分担他的危险和痛苦,哪怕能分到一丝都好,哪怕无能为力都好,也要跟随他千山万水地过去,这样,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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