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在战场上,至少自己也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而崔景煜听懂了。
他也笑了。
“清澜这样说,那我做的事也就不算过分了。”
“什么过分……”清澜还在不解,下一刻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因为崔景煜拿出了那封信,用青云观的纸匆匆写就,叠成信封模样,以蜡封口的那封、她写给戴玉权的那封信。
清澜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立刻就伸手去抢,哪怕她这样的高门贵女也有失态的时候。
崔景煜只把手往上一抬,看起来倒像清澜在往他怀里扑,清澜立刻就察觉了,立刻不肯抢了,只沉着脸道:“抢人信件,不是大家公子所为!”
她到底温柔,不用偷,更不用偷看,也是知道他不会。
崔景煜也并没有为此而生气。
也许是今晚的时机太好了,自从回京以来,整整几个月,他们其实从未有过这样独处的时间,永远是丫鬟婆子跟着,叶凌波和韩月绮还在旁边穿针引线,引用许多典故,魏禹山和镇北军众人则是为他忿忿不平,人人都为他们的事忙得起劲。
只有他们俩,是漩涡中心的两个人,隔海远远对望,仿佛要这样僵持一辈子。
好在也有今天。
青云观风如啸,雪如绵,留守的道人早缩回偏殿去烤火,满山古树堆雪,一殿神像,见证他们这两人的第一次独处。
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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