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做心理医生的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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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都是黑发，在不同人的身上，也会有完全不同的气质。林温想，珀西选择染黑发，恐怕是他真的厌恶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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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丹尼尔，就算是珀西假扮的丹尼尔，他天生的黑发也传达出一个信息，他承认自己生来就是如此，如同承认他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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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要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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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温的耳边呢喃，提醒着无需强调的情欲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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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两个选项，第一个，和丹尼尔的幻象发生关系，第二个，和我发生关系。哪个会让你更满足呢，我想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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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不说这个，我想我懂了——”林温撑着身体退后，试图让自己有尊严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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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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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机会啊，你没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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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温不认为还有别的答案，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这些富家少爷的心理问题是不是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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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你特别讨厌你自己，也无法爱上别人。你不能理解的不仅是情欲的爱，还有最基本的善意的爱，你更不会理解，人类是怎么能自爱的。你想让大家没有尊严，你想要大家背弃自己的认知或者信仰，你想看到每个人更深切的自我厌恶，因为这是你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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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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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说对了，但你最好等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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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扬扬手，用邪异的力量阻止了她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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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争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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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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