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半蹲,靠近她身前,“希奥多和丹尼尔,你会帮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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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是想帮助希奥多抓住我,上交给至高的天界,结束我的轮回,同时让珀西的身体变成一具空壳。还是更理解丹尼尔的意愿,希望部分地封印我,让我能苟延残喘,继续活在这世间,至少在这一次,活过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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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必要同情我,我也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质的区别,全凭你对那两人的态度了。他们各有各的立场,但你也可以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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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一副不关心自己命运的冷漠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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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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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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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温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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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为了丹尼尔,还为了洛拉。洛拉也一样关心你啊,就算她不说,可她就是那种,特别在乎兄弟姐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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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你应该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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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的影响减弱了,珀西的表情也有所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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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能说答案对吗,幻境会崩解是吧,希奥多就可以控制你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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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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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的,”林温说,“但你出去之后,要更听我话一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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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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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浪费了第五天和第六天的机会,现在是最后一次实验那个增强的特殊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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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正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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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做我的奴隶吗,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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