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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奇而已,真的。不是因为想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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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和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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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他一副理智的样子,“我想,书房里应该有真正的地契。加雷斯和艾略特都被菲尼克斯骗了,他只能给他们提供通行权。现在还有时间,你需要把它拿到手上。这样就算珀西回来,城堡的主人也会是你,他只是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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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把契约夹在某本书里,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想,你和他之外的人是发现不了的。所以不必担心,我也会下去拖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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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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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她还是需要搞清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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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当我弟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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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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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已经站在了窗台边,随时准备离开,他平和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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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告诉我吗,你是怎样看待我和你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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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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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是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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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只会回应这种话,温觉得,她有点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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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需要更具体更明确的答案,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到底怎么看待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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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纠结着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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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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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垂下眼,略带悲伤的样子,可他又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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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着什么,仿佛觉得自己的答案会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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