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悍劲儿又让小鹤年有点迷惑,看这样儿娘还是娘,还是那么泼辣,没变。
变的是……她好像会用脑子了。
小珍珠则眼圈红红的,在悼念母鸡。
她和小鹤年总是去撸草籽、捉虫喂鸡,在她心里是她养大的,舍不得杀。
不过娘说要给爹补身体,她又点头,觉得还是爹更重要。
家里就一口锅,裴母一边做早饭,一边用砂锅烧水等着秃噜鸡拔毛。
裴父挑了两担水,又把院子里不大的俩菜畦浇了,然后坐在堂屋门前用处理好的稻草修补自己的草鞋。
心里却很震撼,二儿媳怎么跟变了个人儿是的?
在他印象里老二媳妇儿就会当着他和老婆子的面儿发牢骚、哭闹,只想让老二给她撑腰,并不敢对老大两口子怎么样。
庄户人都怕读书人,这不是说着玩儿的。
老二家的一样怕。
以前她就会撒泼哭闹不敢真干什么,被男人打骂一下就忍了。
现在会讲道理,还敢动真章了!
这是看男人受伤,怕男人死了,她也变厉害起来?
她一个女人有这么能耐?
还是老二教的?
难不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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