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受伤,寒了心,变了?
他心里也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似的。
等裴父吃完早饭扛着锄头去下地,沈宁也把鸡秃噜完,又让吃完早饭的俩崽儿过来一起拔剩下的细小鸡绒毛。
“拔干净点,吃的时候才不会吃到鸡毛呀。”
小珍珠和小鹤年乖乖坐在小板凳上拔鸡毛。
裴母叹了口气,看沈宁一眼,过会儿又看一眼。
二儿媳了不得,以前就撒泼哭闹,现在是提刀杀鸡。
她也有点慌,同时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己也无法形容的感觉。
有点慌,有点怕,还有点高兴?
她吓一跳,二儿媳杀鸡,她为啥高兴?
大儿媳回来不得生气骂人啊?
那、那可怎么办啊?
她就是这样的人,怕大儿子怕大儿媳,不敢跟他们对着干。
可如果别人做了,她虽然害怕又会觉得不是我干的,他们不能去玩仨骂我的心理。
沈宁才不去探究这一家子的复杂心理路程呢。
她就知道,原主和裴二郎要脸、好面子,怕人家说闲话,怕大哥大嫂说他们小气斤斤计较,所以给自己绑上沉重的枷锁,不敢反抗,只会给自己越缠越紧,拼命讨好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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