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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紧张,身体没打开,便连药都塞不进去。他看得眼热,便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花核逗弄,联合着手指又几番搓弄,等她稍微适应一点点,便立马将药推了进去。
他最爱调戏她,“咁细一粒药都食唔进,竟然能食下我的,唔怪得我次次都要死在你身上。”
听到这荤话,本就紧绷的身体强烈地颤抖了下,她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劈头劈脸的向男人砸去。他故意挨了两下,才起身反击。二人在床上打闹,黎式没讨到什么好,还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对乌鸦哥来说,都是情趣。
一番扑腾,围在腰间那块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脱落,露出高高昂头的巨物,吓得黎式赶紧背过身。他赤裸相对的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厮磨,
“听冇听过一句老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黎式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句话她当然是知道,只是不信从他这个无赖嘴里说出来会那么单纯。
“不就是我们这样?”乌鸦指了指床头板,又指了指床尾,“头上干起,尾上和。”!!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没等她发火说什么,一张嘴早被他封住,熟悉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下子猛灌肺腑,她一下子软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要提枪侵入的时候,她才猛然惊觉,用力的推开他,说不要。
对上某人煞黑的脸色,黎式态度坚决,“刚上了药你就来?拜托你把我当个人。”
男人眸色沉暗,好像有些失望,又低头在她胸前啃了她两口,才甘愿稍微抬起点身来跟她说话,“唔得做,你仲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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