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你?”黎式的白眼差点要翻到天上去,“大佬你搞清楚,是你像个死流氓对我”
在他危险的眼神中,她说话的声音越说越轻,却突然又觉得自己已经输了人,绝不能再输了阵仗,便重新抬起头来说话,“反正我而家是病患,你若真的对我好,就多心疼我点。”
“心疼你?”男人牵过她的手,往下面引,不顾她的逃避,握上他的烙铁不放,“我心疼你,边个心疼我?你自己讲,这怎么办?”
黎式从没碰过男人的那处,自己的手被他的手压着,齐覆在上面,陌生又火烫的触感,像有一团烈焰从手上开始往上烧,烧红整张脸。
“我点知啊?”她两眼一闭,打算装睡,“我困了,你自己去解决。”
他马上否定这主意,“我女人在我床上,仲叫我自己解决?传出去我乌鸦点在外面混?”
“大佬,你唔讲我唔讲,边个知?”出了这张床,这间房,谁管这些烂事。
他不满意,就重新拿出旧伎俩,压着她的手暗暗地顶她,逼她说话。黎式被闹得烦了,干脆用力一抓,痛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下子挤进去半个头,掰正她的脸教训,“长本事你?”
原本还停留在浅口处的药剂被他那么一顶,滑进了深处,一股酸麻直达腿根,她皱着眉头扭动身子,“出去呀你快啲走呀!”
他依旧埋在里面,时不时还摩动两下,“你讲,它怎么办?”
这个它指的是谁黎式心里再清楚不过,和他比这些手段,总是不得取胜,只能妥协,心不甘情不愿,“那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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