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陈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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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还有心情笑:“呀,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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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裴敬川给他抱起来,直接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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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算不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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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傻了,没敢吭声,也没敢拒绝,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裴敬川,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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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外面的校服,裴敬川似乎没有中二期,桌兜里永远放着把伞,身上的校服只沾染了微凉的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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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衣服反过来,用内侧柔软的面料,擦陈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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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垂着脑袋,被略微粗暴的动作带得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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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抬手,摸了把自己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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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水,湿透了,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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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又蹲下去,不打一声招呼地脱陈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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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往后躲了,嗓音发颤:“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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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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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半跪在地上,抬起脸看他,明明是自下而上仰望的姿势,眼眸里却全是凶狠的压迫感:“你说,我现在想干什么,陈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