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22节

的书画商系同一人。忽地，她又想起了昭国坊坊民提到过的曾经入住凶宅不足两日又搬走的商人，莫非也是刘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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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福还在长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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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想必已经走了。他来长安无外乎把从扬州收来的画卖掉，再收些画回扬州，这两件事都做完了，再没有理由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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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长安，下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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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下榻在孔大人的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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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的正字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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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听人叫他孔正字，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那天还和陈大人拌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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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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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八，陈大人遗失印鉴的那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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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方才问和陈公亮同来者有谁，公孙大娘不肯透露。花露口松，不知忌讳，李纤凝趁机打听，“那天除了孔大人陈大人，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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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刘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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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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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做的局呀，答谢买画的几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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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叫他把这几人名字写下来，花露说她也不准知道名字，他们互相称呼官职，她能给出的也只是官职。李纤凝说没关系，姓氏加官职查到人轻而易举。花露遂将那日的人一一默写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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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送李解二人下楼，告辞前，李纤凝忽然询问花露，“你今年二十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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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一呆，继而微笑，“旁人皆猜我十五六岁，公子如何一猜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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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神色渺渺，“瞎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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