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狡猾的厉害,几次得到线索又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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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参与献祭仪式的共八人,除去公孙娘子,其他人全部有动手。按理说插入的深浅、位置不同,造成的伤害也不同,谁刺的那一刀是轻伤,谁刺的那一刀致命,如何区分如何量刑如何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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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共同杀人,共同承担谋杀的罪名,没有轻重之分。这是福王和我们一众官员商讨之后定下来的。后面如何判决还有待商榷。可笑他们竟拿冯景已死开脱,后得胡僧证实,冯景只是被喂了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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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景……是死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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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坊人氏,和雷万钧周久一样笃信景教,白白葬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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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片时,李纤凝接着问道:“前两次参与献祭的人吉和有交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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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做困兽之斗。”仇璋说,“只交代了一部分,剩下的几人极有还可能是手握大权的官员,他在指望着他们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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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前方阻力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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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福王在上头顶着,他叫我们不必有所顾忌,一查到底,无论是谁,胆敢阻挠办案,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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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是虔诚的佛教徒,对景教什么的不感兴趣,甚至有几分厌恶,这也是李纤凝能够联合公孙娘子设局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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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想破案,福王想扳倒景教,光大佛教,目的不同,所要扫清的障碍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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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仇璋打起几分精神,“四年前你协助吉和销毁朱滕雷万钧两案的案卷,随后与参与设计陷害构陷你夫君我,这桩事有点麻烦,尤其销毁案卷,吉和早已供出你,细枝末节的事太多,没顾上传唤,你明天亲自上一趟京兆府,等着官差来传唤需不好看。我询问了福王,不管怎么发落,皆可赎铜,不会叫你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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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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