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片月 第117节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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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放任他们父女相见，原以为李含章会向李纤凝求证她是否为天仙子，他好借此观察李纤凝神色，谁知见了面，李含章只字不提天仙子，只同李纤凝叙了些寒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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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余光下瞥，李纤凝嘴角笑意可人，不禁问：“仇夫人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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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说：“我爹叫我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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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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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纤凝眼神暧暧，内含光华，“福王可知，‘乖’是一个极为有趣的字，多种释义里，竟有两组自相矛盾。它既是听话，又是违背；既是伶俐，又是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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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思索须臾，喃喃道：“的确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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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的回来稍稍定了仇家人的心，得知仇少尹已正常办公，剩下的半截心也落回了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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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呢？阿凝怎么没回来？”杨仙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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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恐怕还要等一等。”仇璋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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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媳妇儿所犯何罪，为何无故关押她？”仇侍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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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未水落石出，王爷不许声张。实在无法见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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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侍中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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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夫人见儿子满身疲惫，心疼不已，“先去看看玥儿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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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由奶娘带着，找了一天爹爹，才哄睡。仇璋没舍得唤醒她，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恍然察觉素馨不在，问下人，回说昨儿早上出去替夫人办事，一直未回，京兆府来找了两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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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猜测李纤凝把素馨送走了，素馨不比她身份尊贵，只是个奴才，陷入大牢，必遭刑讯。已经提前想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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