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回去之后,在阳台眺望八栋楼时,忽地想到刚才有一个问题没问那人,他怎么就这么巧就在她小区里卖房了?
她仍旧时不时给他发几条消息骚扰他,要不是没得到答复,要不就是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比如问起房子,他便说这里房价是他能接受的,楼盘也算新,与她无关,这解释勉强说的过去,她也就难的糊涂把他当成是社交网络上的一位好友,念及他多年在外,一度想带他旧地重游,被他一口回绝,问他忙什么,他说送外卖。
邬锦一听在送外卖,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另一边,段步周给她来电。
没错,LE传媒的段总亲自打电话给她。
邬锦听到段步周的声音时,不可置信,“你是段总?”
“嗯,我是段步周,段信然的哥哥。”男人的声音在电话里低沉悦耳,“我听保镖说了游乐场的事,实在不好意思,让邬小姐受惊了。”
邬锦实话实说:“是有点。”
段步周在电话那边斯文地说:“改日等他病情稳定了我带他上门给邬小姐道歉。”
邬锦对傻子不抱希望:“这倒不用,一切都要以身体为重。”
“这事到底是我弟弟的不对,我不会因为他与常人不同就惯他,他这个年龄需要做的事,乃至产生的错误我们都会尽量教会他。”
邬锦还没见过这么一本正经地和她说这种事,很是不解,但对面说话得体,没有越过分寸,她只能和他继续客套了几句,挂了电话后也没把这事当回事。
谁料第二日,段家那两兄弟出现在公司前台,由保镖助理陪同,那阵仗还以为是谈什么大生意,惊的经纪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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