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工作,亲自去招待他们。
两兄弟,段步周西装革履,走路不慌不忙,气场不怒而威,而段信然一手拎着一个古驰手提包,一手拎着一个精致食盒,一颗头伸着东张西顾,找寻记忆中的人,没见着人,眉头不舒展,急得像是膀胱告急的人。
经纪人虽然也觉得段家这两兄弟走这一趟挺奇怪,但整个招待过程还是挺周到的,该斟茶就斟茶,该问话就问话,礼数一步不少,交流一番,了解到此阵仗是给邬锦道歉的,不好说什么,只好又是给邬锦发消息又是打电话的。
邬锦被打电话叫过去,有一种被架在火堆上烤的感觉。
经纪人安排了一个会议室给她和段信然,她进去后没关门,段信然更是不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此时心里只有她,拿着食盒和包包的手一阵紧张,目光一直跟着她转。
她转过身,回头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有了把门关上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没关。
距离游乐场那意外事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段信然似乎不记得了那日冒犯她的事了。
或许压根就不知道有冒犯一事,他只模糊记得她生气了,而哥哥说,生气的话就要道歉,最好带着礼物道歉。
“怎么了?”邬锦问。
段信然嘿嘿笑了两声,郑重道:“我带礼物来给你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哥说你会喜欢包包,但我觉得你也喜欢吃的,所以我给你拿了很多好吃的。”
其实你哥是对的,她就喜欢一些价值或价格比较高的物品。
邬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内心叹了一口气:“先坐下吧。”
段信然兴奋地拿着食盒到会议桌上,打开,把里面的点心一一拿出来,他有强迫症,将每样点心都摆的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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