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睡吊床也不肯进新房。江辞暮假装生气地叉腰:“你这破局将军,怎么还嫌弃自己的营帐?”狗狗却用湿鼻子蹭他的手心,瞬间让他的“怒火”烟消云散。
深夜的吊床上,桑疏晚靠在江辞暮肩头,看他用手电筒在天上画星座。“那是‘破局座’,”他指着北斗七星,“勺柄是咱们的狗狗,正在追那只‘长明鸭’。”她笑着戳他肋骨,看手电筒的光晃过梨树,在瓣上投下晃动的影。手账摊开在腿上,最新一页贴着宠物泳池的照片:江辞暮浑身湿透却举着冻干,“破局”的爪子正按在他脸上。旁边写着他的字迹:“今日明白,破局不是征服泳池,是被狗狗征服。”桑疏晚忽然翻到求婚那页,发现他新贴了张纸条:“缺角的莲里,藏着你说‘我愿意’时,落进我眼里的梨。”
“你知道吗?”她望着头顶的星空,忽然想起剧本里的台词,“长明剑的剑鞘上刻着缺角莲,因为真正的光明,从不需要完美无缺。”江辞暮低头吻她发顶,闻到淡淡的梨香水味:“所以咱们的小筑叫‘长明’,因为每个缺角里,都住着咱们的光。”这句话让桑疏晚想起三年前的求婚日,他蹲在梨树下,西装裤脚沾满瓣,翻开的手账里夹着他们第一次约会的车票,票根上她画的缺角莲,此刻正静静躺在抽屉里,和戒指盒做邻居。
春日的暴雨来得突然,桑疏晚窝在沙发上改剧本,江辞暮抱着“破局”坐在旁边,看她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将军在雨夜顿悟那场戏,”她咬着笔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忽然拿走她的笔,在剧本边缘画了只戴着斗笠的狗狗,旁边写:“让破局将军的狗叼来关键道具,比如半朵莲玉佩。”桑疏晚看着歪歪扭扭的涂鸦,忽然笑出声——这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细节,不是宏大的场面,而是充满生活气息的小插曲。
“你啊,比我这个编剧还会写。”她揉乱他的头发,看“破局”趁机舔他的下巴。江辞暮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画缺角莲:“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吵架吗?”他忽然说起半年前的事,“你怪我把你写的剧本改得太煽情,结果我连夜折了九十九朵纸莲,每朵都缺个角,说‘不完美才是真实’。”桑疏晚当然记得,那些纸莲现在还装在玻璃罐里,摆在书房的书架上,像座小型的缺角莲博物馆。
雨夜的厨房飘着姜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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