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江辞暮煮了驱寒的热饮,桑疏晚盯着他系围裙的背影——这次围裙带子终于没打结,而是随意地垂在身后。“其实生活就像你的剧本,”他端着茶杯转身,“不需要每个情节都严丝合缝,偶尔漏点雨、摔个跤,反而更有味道。”桑疏晚接过茶杯,热气熏得她眼眶发暖,忽然想起他曾说,娶她的那天,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破局者,不是因为打败了什么,而是终于在她的世界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周末的市集上,桑疏晚在旧书摊淘到本1980年代的园艺手册,封面上的蓝雪插图让她想起房里那株被“破局”啃秃的植物。江辞暮则在旁边的木器摊挑了个缺角的木盘,说可以用来装她烤的磅蛋糕。“这个缺口像朵小莲,”他指着木盘边缘,“和咱们的戒指刚好呼应。”摊主是位老奶奶,看着他们笑出满脸皱纹:“年轻的时候,我和老头子也爱收集带缺角的东西,现在想想,缺角才是日子的印记。”
回程的车上,“破局”趴在桑疏晚腿上打盹,木盘和旧书放在后座。江辞暮开着车,偶尔伸手替她捋顺被风吹乱的头发。夕阳把他的侧脸染成暖金色,桑疏晚忽然觉得,所谓破局,不过是在时光里慢慢懂得,那些曾以为的遗憾与缺口,原来都是命运留给幸福的入口——就像他戒指上的缺角,恰好能嵌进她的圆满,就像他们的生活,充满了不完美的琐碎,却处处透着恰到好处的温暖。
深夜,桑疏晚在手账里贴上市集的照片:江辞暮举着缺角木盘笑出法令纹,“破局”的爪子搭在旧书上,书页里夹着片新捡的梨。她写下:“今天遇到的老奶奶说,缺角是时光的吻痕。原来我们早已被生活吻过千万次,在每个看似不完美的瞬间,都藏着最动人的圆满。”江辞暮凑过来,在文字下方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跟着只叼着莲的狗,缺角的木盘里盛着虚拟的蛋糕。
春末的某个清晨,桑疏晚在房发现蓝雪抽出了新芽,嫩绿的枝叶从被啃咬的断口处冒出,像道倔强的伤疤。江辞暮蹲在旁边拍照,说这是“破局式重生”。阳光穿过玻璃,在新芽上洒下光斑,桑疏晚忽然想起《长明传》的结局——破局将军卸甲归田,在庭院里种满缺角莲,从此故事里的刀光剑影,都化作了生活里的柴米油盐。
她望着正在给狗狗梳毛的江辞暮,看他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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