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织出细小的影,看她唇角随着书页翻动轻轻扬起。
“这株蓝雪该修剪了。”他指尖划过手册上的插图,剪刀却迟迟没有落下,反而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瓣。桑疏晚合上书,望着他卫衣上沾着的草屑,忽然觉得此刻的时光比任何剧本都动人——没有戏服的束缚,没有镜头的追光,只有风穿过梨树的沙沙声,和远处“破局”追逐蝴蝶的轻吠。
她翻个身,吊床轻轻摇晃,惊起几只停在书页上的蝴蝶。“去年你说要在草坪中央种棵合欢树,”她望着头顶的梨枝桠,瓣落在江辞暮发梢,像撒了把碎钻,“现在倒好,梨成了咱们的天然阳伞。”他笑着摘下头顶的瓣,忽然起身从木屋抱出条针织毯子,替她盖住露在吊床外的脚踝。
“合欢树得等咱们的小破局长大,”他指了指正在蒲公英丛里打滚的金毛犬,“现在有梨陪你晒太阳也不错——”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至少瓣不会粘在我刚洗的头发上。”桑疏晚笑着推他肩膀,却触到他卫衣下紧实的肌肉,想起去年冬天他陪她晨跑,在结霜的草坪上呵出白气的模样。
木桌上的玻璃罐里装着冰镇酸梅汤,水珠顺着罐壁滑落,在阳光里折射出细小的彩虹。江辞暮拧开盖子,酸甜的香气混着薄荷的清凉扑面而来,他先替她倒了杯,杯壁上的冷凝水让她指尖一凉。“威哥昨天寄来的梅子,”他晃了晃罐子,“说泡三个月才能喝,结果你前天偷偷开罐,现在倒成了咱们的春日特饮。”
桑疏晚啜饮着酸梅汤,看他从口袋里摸出个牛皮本子,封皮贴着他们在古镇买的缺角莲贴纸。那是他们的“生活手账”,记着每次一起种的、看过的电影,还有她随口说过的小愿望。“上周你说‘躺在吊床上看云像’,”他翻开新的一页,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今天的云确实像,要不要画下来?”
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想起求婚那天,他在梨树下翻开同样的本子,里面贴着他们所有的车票、电影票根,还有她随手画的小莲。此刻他画的云朵歪歪扭扭,却在云底下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写着“2024.3.15,桑小姐的云”。
“破局”忽然叼着根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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