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跑来,把战利品放在桑疏晚膝头,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金毛菊。江辞暮伸手替它摘掉粘在毛上的草籽,掌心触到它温暖的皮毛:“明天带它去宠物泳池吧,”他望着狗狗湿漉漉的鼻子,“上次看它追鸭子差点掉进湖里,倒像是去演了场‘水上破局’。”
阳光渐渐西斜,吊床的影子在草坪上拉长。桑疏晚望着江辞暮替狗狗梳毛的背影,看他指尖穿过金毛的毛发,忽然觉得这就是她最想要的“破局”——不是在戏里算尽机关,而是在现实里,看他把日子过成带着阳光味道的诗,每一个瞬间都藏着不言而喻的温柔。
暮色漫上梨树时,江辞暮忽然躺上吊床,挤在她身边。吊床轻轻摇晃,两人的肩膀贴在一起,他的手穿过她的指缝,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头顶的梨还在飘落,有片恰好落在他们交迭的手上,像大自然送来的定情信物。
“你知道吗?”桑疏晚望着渐蓝的天空,看第一颗星星亮起,“以前总觉得幸福需要藏暗号,现在才懂,最温暖的暗号,是你在我身边时,连阳光都带着甜味。”江辞暮转头,看见她眼中倒映着万家灯火,比任何戏服上的鎏金都璀璨。
这一晚,吊床的摇晃声混着“破局”的呼噜声,在春日的晚风里轻轻飘散。桑疏晚枕着江辞暮的手臂,闻着他身上雪松混梨的气息,忽然明白,所谓的长明小筑,从来不在戏里,而在这方洒满阳光的草坪上,在他替她拂去瓣的指尖,在他们共同编织的、没有暗语却满是爱意的日常里。
玻璃房的下午茶总带着阳光的重量。桑疏晚把最后一块柠檬磅蛋糕推到江辞暮面前,看他叉起蛋糕时,银戒在玻璃罐的酸梅汤里投下半朵莲的影子——那是他们在苏州古镇淘到的对戒,他的戒面是缺角的莲瓣,她的是完整的半朵,合起来便是一朵开在无名指上的。“破局”突然从藤椅底下钻出来,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桑疏晚的脚踝,嘴里叼着那只绣着“长明”的布偶。她笑着接过布偶,发现肚子上的线脚又开了,便从围裙口袋摸出迷你针线包——那是江辞暮去年塞进她化妆包的,说“以防你的破局狗随时需要缝补”。
“上周在宠物公园,”江辞暮递来薄荷青柠水,冰块碰撞声里混着房外的风声,“那只叫‘破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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