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主人说,他家狗的名字取自《长明传》里的破局将军。”他指尖划过她手账本上的缺角莲贴纸,“结果咱们的破局追着人家跑,倒像是将军在追自己的前世。”桑疏晚被针戳到指尖,血珠渗进布偶的线里,倒像给“长明”添了朵小红梅。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剧组,江辞暮饰演破局将军,她是总编剧,杀青宴上他醉醺醺地说:“其实破局不是非得流血,像你改剧本时划掉的那些暗语,留个缺角让光透进来,才是真破局。”
暮色漫进房时,江辞暮抱着《园艺手册》跌进吊床,压得桑疏晚的书页哗哗作响。她枕着他的胸口,听他念关于蓝雪的修剪技巧,却盯着他喉结滚动的频率——那是比任何剧本节奏都更让她安心的韵律。“下周把‘长明’的窝搬到房吧,”她指尖划过他卫衣上的草屑,“让它陪咱们看星星,省得半夜总扒拉卧室门。”厨房的罗宋汤咕嘟作响时,桑疏晚靠在门框上看他系围裙。这次的围裙带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却在他转身时被烤箱门把手勾住,整个人踉跄着撞进她怀里。“看来缺角的圆满,”她笑着替他解开围裙,“还得再练几次。”他趁机偷亲她唇角,尝到残留的柠檬霜:“反正有你在,破局总带着甜味。”
深夜的投影仪蓝光在天板流淌,桑疏晚盯着屏幕上的老电影,却忍不住数江辞暮的睫毛。他忽然关掉投影,把她捞进怀里,掌心贴着她后腰的蝴蝶骨:“民宿老板说,梨林深处有座废园,墙根长着百年合欢树。”他指尖在她背上画圈,“要不要去捡些合欢,给破局做新窝?”月光把窗台上的酸梅汤罐照成半透明的琥珀色,桑疏晚摸着江辞暮锁骨的小树叶胎记,忽然想起他在《长明传》杀青特辑里说的话:“真正的破局不是打破什么,是在裂缝里种朵,让阳光有地方落脚。”此刻他的呼吸轻得像梨落,而她知道,他们早已在彼此的裂缝里,种满了带缺角的莲。
春日的风掀起手账的纸页,桑疏晚看着江辞暮新画的云图——歪歪扭扭的旁,画着两只追蝴蝶的狗,一只叫“破局”,一只叫“长明”。她忽然吻了吻他手腕的旧疤,那是去年帮她搬架时划的:“其实最妙的破局,”她指着纸上的缺角莲贴纸,“是让每个日子都带着你的温度,像这杯酸梅汤,甜里藏着微酸,却让人舍不得咽下去。”江辞暮笑着合上本子,指尖掠过她无名指的银戒:“那咱们就把日子过成缺角的莲,”他望着房外追着蒲公英跑的破局,“每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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