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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疏晚接过标本册,看见最新一页贴着半片枯叶,旁边写着“破局咬坏长明翅膀时的月亮”。她忽然想起今早破茧说的话:“蝴蝶破茧时会疼,但疼过之后,翅膀上的粉能接住星星。”指尖抚过桑霁月的手背,那里有片极浅的烫伤——是模仿她的疤痕贴,却总在出汗时剥落。
“知道我为什么总带着蓝雪吗?”桑疏晚翻开手机相册,里面存着上百张缺角的蓝雪照片,“十二年前试镜失败,我在巷口看见朵被踩坏的蓝雪,瓣缺了角,却还在开。后来我才懂,真正的主角从不需要完美无缺,而是像这一样,在裂缝里扎根。”
傍晚的雨戏拍得异常顺利。
桑霁月第一次没让化妆师遮住眼下的细纹,当她在雨中撕毁绷架时,指尖划过桑疏晚故意留下的毛边,忽然明白那些不完美的针脚,才是故事真正的呼吸。“方敏,你这里早就空了!”她的台词带着哭腔,却比任何彩排都真实,“你以为留着缺处是温柔,其实是给所有人伤害你的借口!”
桑疏晚望着她发红的眼眶,想起十二年前那个在后台偷戴自己耳坠的小女孩,耳坠的缺口正好卡在她的唇裂处。此刻对方戏服的破洞处,正别着那枚蓝雪胸针,缺角处恰好露出她跳动的脉搏——原来最动人的演技,从来不是掩盖瑕疵,而是让瑕疵成为角色的心跳。
杀青宴上,桑霁月突然举起酒杯。
“敬所有不完美的破茧。”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在看见桑疏晚袖口的疤痕时红了眼眶,“其实我一直羡慕你,羡慕你能坦然露出伤疤,就像羡慕破茧能把碎瓷粘成月亮船。”她掏出随身的小瓷罐,里面装着收集多年的碎钻,却在众人注视下倒进盆,“从今天起,我想试试,让光从缺处进来。”
桑疏晚望着泥土里闪烁的碎钻,忽然想起破茧的话:“碎钻要埋进土里,才能长出会发光的蓝雪。”她握住桑霁月的手,触到对方掌心的薄茧——那是多年来反复粘贴假纹身贴留下的,“知道吗?你藏起来的唇裂,其实和我的疤痕一样,都是光住过的地方。”
深夜回到家,破茧正趴在地板上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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