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是并不那么顺利,怎么样都很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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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放松,也记不清问了多少遍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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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的温柔絮叨,钟笛只说了一句话——你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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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功后,凌程喉咙里散开的那一声惊呼充满庆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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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他想象中还要美,美到不像是一场开荒之旅,而像是嗜甜如命的人终于在大夏天吃到一口奶油冰激凌,那种直冲天灵盖的爽感会让心神短暂游荡至遥远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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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我爱你,我特别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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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誓言缠绕着痛感和满足感,积蓄成笃定的力量渗透进心脏。钟笛切身体会到做.爱这个词的含义,明白为什么这样的行为是用动词后面跟着一个爱字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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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凌程,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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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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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突然在玻璃窗外看见钟笛的背影。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一个人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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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笛回房间后立刻找到手机给凌程发去卡号。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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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调高了空调温度,给乱踢被子的香蕉盖紧容易受凉的肚子,之后,静下来,没电似的,站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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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和迷茫从四面八方涌进她留有余痛的身体,她像一只困在午夜森林急于冲出迷雾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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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多次钻进她的脑海,她本能地挑选最痛的那些部分。她短暂地想起他们俩的第一次,彼时的凌程跟今夜的凌程之间,隔了一片巨大的火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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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看见香蕉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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