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雪下 第18节

睁不开，“往前看吧，这五年我们都挺好，往后会更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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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一轮新日在湖对岸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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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独自看完这场日出，身旁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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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他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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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真的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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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清醒后看见昏睡在另一侧的钟笛，她睡的非常熟，就像是被人打晕一样熟，脸颊微红，下巴也有些红，头发乱的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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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开了瓶水，边喝边凝视钟笛没被衣料遮住的白皙的肌肤，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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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半窗帘后，她大步走过去，轻轻拉下钟笛的领口，看见各种痕迹密布，她脏话险些骂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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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人失去理智也能被谅解，她快速打开门，声势浩大地要去找对面房间的那家伙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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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还能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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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着，里面似乎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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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踱步至门口，鬼头鬼脑地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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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声音在香蕉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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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程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慢条斯理，神清目明，状态并不像是在深夜里进行过激烈运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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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抓了把自己的乱发，优雅地坐进他对面，抱着胳膊审视他的脸。似乎忘了自己应该气势如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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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她一个眼神凌程就读懂了她的心思，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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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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