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每一所以矮墙隔开,另在矮墙上设置独立的院门,平日里并不打通。
前院的黄琉璃瓦歇山顶门后是一扇木影壁,一间正房两间厢房,郁仪住在三所殿的左厢房里,另一间是孟司记在住,西南角里设置了井亭,攒尖顶的亭盖倒映着粼粼的日光。其余还有些配房,有的是给奴才住的,有的尚且空着。
秦酌将她送至千婴门就住了脚:“保重。”
相识近半年光景,这个直肠子的秦酌倒是个值得相交的人,郁仪笑着颔首:“得空了我去找你。”
秦酌叹气:“跟在主子身边不容易,我死不了的。”
郁仪早习惯了他语出惊人:“过几日我出宫,帮你带几块木头回来?琉璃厂的根雕铺子上了几座关公像,余下了些上好的小叶紫檀。”
“这自然好了。”秦酌露出一丝喜色,“我提前谢过苏侍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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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夷陵长公主去西山行宫小住去了,江驸马难得有空,请了几位朋友来家中尝尝他才请的徽菜厨子。
前几日太后雷霆之怒不光诛杀了几个大臣,甚至把皇帝自幼的伴读都抓了起来,此人名叫汪又,曾和江驸马有几分交情,江驸马宴请宾客一来是小酌怡情,二来也是想找人拿个主意,看看这桩事会不会牵连到他身上。
只是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就连张濯尚书这尊大佛也惊动了。
江驸马自然是小心应对,殊不知张濯此次只字不提政务,倒真是像来赴宴的。
余下几位臣僚倒是说起一番太后杖毙大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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