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是一个人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并不会改变,就比如,因子虚算计什么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盘着食指上的金戒指。
喻白川把药罐子里药汁倒了干净,药渣子留在罐子里扔到因子虚面前:“老板,他认出我了,还会认不出你吗。”
因子虚拿过罐子继续烫着手,将指尖都熏出了一点薄粉,轻笑:“为何认得出?”
许沉今是天之骄子,因子虚是烂人一个,谁认得出?连因子虚自己也认不出了。
因子虚微笑,相当淡定地断言道:“凭着在下现在这副姿色,权持季他们凭什么认出我来?”
果不其然,夜半三更,家鸡野狗都乱叫,阳长怕寒了身子,他揣着手,对着坎儿街唯一茶水铺子的那块烂招牌,喋喋不休着:“那个因老狗,果然有问题。”
权持季倒是发觉了适才阳长的视线一直落在棺材铺的那个病秧子伙计身上,他回忆着:“那个伙计怎么了?”
阳长冷笑一声:“那间破铺子里面最值钱的就是那个病伙计了。”
“名贵药材吊着的命,明明是伙计,老板穿的形同乞丐破破烂烂,他却一身金贵,还有走狗为他东奔西跑。”阳长挑眉,孩子气的笑,好像是在提问似的:“你知道许沉今身边的那根神棍,天生顽疾如雪白发的国师喻白川吗?”
权持季捅了捅耳朵:“知道,你是说那个病秧子是前国师喻白川。”
阳长肯定地点了一点头:“是,所以……姓因的那家伙有问题……”
阳长坚定自信有把握地点头:“那个姓因的腊肠嘴泥巴狗十有八九就是喻白川的走狗!!!”
阳长越想越觉得自己真聪明,大叫道:“真正知道许沉今消息的是喻白川,因子虚就是一个可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