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幌子,乱吠的家犬罢了,黑七抓错了人。”
权持季问:“怎么是那病秧子指使的?他算什么东西”
阳长幽幽地:“那姓因的就是个东西了?”
权持季:“……”
他忍无可忍评价道:“因子虚性味低下。”
顿了一会,权持季又说:“黑七比因子虚还要蠢。”
阳长默了:“……”
权持季口下并不积德:“你也一样。”
阳长揣在袖子里的手一抖,回过神来,骂骂咧咧着:“你聪明,你伟大,你在穷乡僻壤里找男妻。”
顿了一会,阳长好像找到了什么话头一样,三两步噌噌的追上前面的权持季:“你好男色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用来诓陛下的?”
权持季无言:“……”
阳长自顾自推理:“营里面全是好男儿,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说话啊!”
权持季盯着他,一字一顿:“没有虚言。”
阳长眼睛一亮:“那你喜不喜欢营里的?”
权持季面不改色:“夜里熄了火烛,都一样。”
阳长一听,头就这样一斜,嘴角歪了歪,嘴唇抽搐半晌:“什么叫都一样啊?怎么能一样啊?谁告诉你一样了的。”
落下的远月映着权持季挺直的腰背,权持季的声音暧昧地落在夜风里:“因老狗告诉的。”
第10章 祝你早日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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