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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从杂物间搬出一捆麦秆,瓦山里没人种麦子,这还是旧年里去广平镇帮人收麦时问主家讨的。
当时他卖完了杂货,在县城闲逛,被来雇工的看上了,说还少一个人,给三十文一天,管吃喝管住宿。
正巧手头没什么事,又见同车都是县城周边几个村的,还有两个熟面孔,于是跟着去了。
那主家的麦地比他屋脚下那片荒野还大。
同去的十个壮年汉子,从鸡叫开始干,管账的就站在地头,看哪个直起腰,马上就说要扣工钱。一天两顿都吃在地里,顿顿杂粮馒头,馒头糙得割喉咙。地头搭了棚子,晚间把麦挑回晒场,还得摸黑回到棚里歇,人还没躺软实,又听鸡叫了。
结结实实干满十天,虽说是结了三百文现钱,可命也去了半条,走回家的劲都没了,只得花十几文搭车回来。
后来他再也没接过这种活。
莫非将麦秆也泡在大缸里,麦秆只需浸泡小半个时辰就好了。
等吃过晚饭用麦秆编些草帽,这个手工简单又不费料,马上天就要热起来了,一文一个应该好卖。
晚上闲着也是闲着。
饭后他先去菜地和屋基地转了转,又将三个草棚清扫整理过,这才点了油灯,将麦秆捞出来,就着被浸泡后的柔软开始编帽辫。
手上重复编着,脑子闲不住,就开始想东想西。
也不知道澄子哥说的小河村人是哪个,他们认不认识那个“冬冬”?那边人少,应该都认识吧......
要不要去一趟村长家?就说问玉米种的事,捎带打听一下?唉,打听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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