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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必忠刚看清情况,便难以抑制地走到一边,现场惨不忍睹,根本没人注意到他急剧抖动的肩膀。
季川不知道自己怎么忍住满腔的愤恨的,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和杨必忠一样,躲到一边偷偷掉眼泪。
他话不多,从前和现在都是,刚在许良奕手底下做事的时候性格孤僻,是许良奕一手将他提拔到身边,许良奕不善表达,身处高位的人多性情凉薄,他对人却亲和宽厚。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亲弟弟害到这般庭地呢。
明明许良奕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许良甫的事。
程修询收到消息时正在程氏大厦开董事年会,中断会议后,他带着一班早就备好的世界顶级医疗团队空降,给许良奕进行全面的检查和力所能及的治疗后,转回平城。
他称自己外出出差,成功瞒过许亦洲。
倒也不是程修询自作主张不让许亦洲知道,暂时瞒着他其实是程牧、杨必忠、季川和程修询共同做下的决定。
“小许他,他好不容易知道亲爹没死,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看看,你看看……死和不死有什么差别啊!有什么差别!”程牧拄着拐杖,悲痛地嘶吼。
那个躺着的人,身上的衣物不知道穿了多久,被折磨了多久,不成人样了!已经不成人样了啊!
刚到医院的时候,薄薄的衣衫几乎全被血浸透了,这还只是眼前看到的,过去的这么多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那场车祸的这么多年,无名无姓没有尊严脸面的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许良甫,畜生,畜生……畜生!
程修询站在程牧身后,扶住他气得颤抖不止的身躯,即便他心里同样翻山倒海,也只能先稳住内部因见到许良奕而开始有些崩溃迹象的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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