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信任我,才没有向我寻求帮助无关,这就是我必须做到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不适也是我必须去忍耐、去接受的事情。
在我所不了解的过去,压切长谷部曾经是和其他压切长谷部一样自信骄傲的打刀。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算再肮脏的工作也可以平静地完成,毕竟他可是手刃家臣、火烧寺庙,只要主人下令都会去做的压切长谷部啊。
虽然审神者可能的确不算优秀,对刀剑的态度也不算好,但那是令他从刀剑中显形的主人啊,是他从第一次见面时就宣誓效忠的主人。
主人也被他的忠诚打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主人指定的近侍,负责执行主人的每一项任务。
比如替主人传话,召见其他刀剑之类的。
压切长谷部的机动可是打刀之最,他总是能很快地完成主人的命令,然后得到主人带着笑意的夸奖:“不愧是无所不能的压切长谷部。”
他好像就是被这样的夸赞蒙住双眼,捂住耳朵,才会一无所知的快乐下去。
直到被主人带进天守阁的地下室前,他都是那个骄傲自信的压切长谷部。
直到看见四肢和脖子被铁链束缚在角落,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的鹤丸国勇。
直到主人笑着从呆若木鸡的他手中拔出本体,反过来递给他,用和以往一样期待的语气说:“鹤丸不是很听话,去把他的脚筋挑断吧。”
那一瞬间压切长谷部觉得世界都好像开始变得扭曲,他根本想不明白本丸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鹤丸国永,也想不明白在他眼里只是有一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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