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雅的小毛病的主人为什么会说出“去把鹤丸脚筋挑断”这种奇怪的话。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压切长谷部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只记得主人的嘴角逐渐拉平,眼神透着陌生的冰冷与戏谑。
“不是说手刃家臣也可以吗?你完全就是个只会说大话的骗子啊。”
“别装的好像很无辜的样子,你的那些同伴不都是被你亲手带给我的吗?我明明对他们做了差不多的事情,你当时不是还很得意吗?”
“接受事实吧,压切长谷部就是一把无能刀,不仅完不成主人的命令,在其他刀剑眼里和刽子手没有区别。”
“我对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你的一笔。”
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知不觉间跪倒在地上的压切,诱哄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去给鹤丸一点教训,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把你当做我最忠心、最喜爱的刀剑。”
事情的后续就是压切长谷部逃到了一间空闲的部屋,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将自己长久的关在这里。
前任审神者也没有再去找过压切长谷部,无论当时长谷部做出了怎样的选择,这把打刀都已经被审神者从内部彻底毁掉了。
他曾无数次沾沾自得于自己高超的心理控制手段,就算是强大的付丧神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玩的像条狗。
我对上述的一切完全不知情,现在能感到的只有寒冷,冷到牙齿都在发出敲击乐。
“没必要对我再付出精力了。”不知从何时起,压切长谷部的眼泪无声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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