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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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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冷硬的话一时间都哽在喉口,刀子一般割剜着他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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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得到回应,朝弋仿佛已经猜到了他的答案,他忽然冷笑起来:“你从没想过要和我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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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他轻轻地念起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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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以前我就在想,凭什么先遇到你的是朝冶,又凭什么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被他给占了?”他几乎不像是在问,只是压抑不住的宣泄,“他是朝文斌名正言顺的亲儿子,他光明磊落,他有那么多人疼、那么多人爱,可我却得活在他的阴影里,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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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都已经死了,我还是抢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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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从他最后一句话音的尾调里察觉到了几分低哑的哭腔、痛苦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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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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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死我的,”他的话如同尖锥一般刺进郁琰的心口,“是你把我逼成今天这样的,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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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的话音开始失控:“是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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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忽然对我那么好,”他冷笑着说,“给我做饭,和我牵手,然后对我说,送给我最亲爱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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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忍不住打断他:“朝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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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忍过那一点愧疚之后,你依然会选择一脚把我踹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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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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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握住了,紧接着又陡然落空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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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悄无声息地卷来梢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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