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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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垂眸：“那一年，父皇携太子一同游街，火树银花，星月失色，周围来去都是百星的笑脸，有小孩大着胆子把自己的花灯塞到太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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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温阮想起，自己听到的是，六皇子当年并未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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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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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在，母后和太子哥哥都不会是那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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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饮尽杯中酒：“太子一向招小孩喜欢，陪父皇上元巡游也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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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懂了，他见过不止一次，也能准确想象到当时是何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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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很长，纵使登了城楼，也要时不时出现，因有太子在前，一应任务都能完成的很好，父皇便一直在房间里休息，不再露面，”邾晏话音微淡，“这样的事已经持续了好几年，所有人都已习惯，没人觉得太子故意揽权，也没人觉得父皇在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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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很静，很长，好像什么都不用赶，可以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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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执壶，给邾晏斟酒：“太子殿下，是个怎样的人？听说聪慧无双，仁善贤治，才华人品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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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太子，怎是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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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似乎有些骄傲：“三岁开蒙，四岁能诗，五六岁已经读了寻常少年十三四都不懂的书，不仅才华惊世，也有治世之能，初入朝堂微绽锋芒就折服了朝臣，之后的所有皇子站在他身边，都如同黯淡的星星，无一能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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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六艺，诗书辩才，太子无一不精，无人出其右，我是他日日拎着管着带大的，至今一笔字，仍是当年他手把手教的，外面人骂我脾气，恨我手狠，从未有人说过我字不好，朝臣到现在见我仍然叹我一笔好字奈何心不正，唯有太子当年总是责我练习不够，性子该打磨，气韵还是不足；我弹过的琵琶曲，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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